在门口游荡徘徊。
姜老爷不欲将小儿子的奠礼摆得张扬, 只在街道两旁设下路祭。
街坊四邻瞧见姜家这场迟到的丧事,纷纷压低声音,交头接耳议论起来。
“听说姜公子落水后,脚脖子上缠住了水草,尸身在江里沉了三个月才漂上来。”
“我那日早起到夜香时瞧见了, 姜公子平日里多清俊的一个人啊,被巡甫司抬过来时整个人都泡涨了,一整面的裹尸布都遮盖不住,姜夫人只掀开帘子瞧了一眼, 就当场晕过去。”
“哎, 造孽啊, 姜公子命薄, 可怜姜老爷和姜夫人白发人送黑发人。”
“并非姜公子命薄, 而是姜家那位小姐的命太硬了, 你们都忘记二十年前, 姜家夫妇为何连行囊都顾不得收拾, 连夜回到江陵老宅的事了?”
说这话之人,是岁锦巷里的老街坊张婆子, 她与姜家正是毗邻。
众人都竖起了耳朵,其中有一人似是回忆起来,眼睛一转, 压低了声音道:
“我想起来了,张婆子, 姜家那位病西施好像是元鼎三十二年阴月里的生辰。”
“元鼎三十二年阴月,莫非是...天狗食日那天!”
“那姜小姐岂不是天煞孤星的命格,据说这种煞星专克亲近之人,难怪姜公子年纪轻轻,正当仕途,却遭此横祸。”
周遭议论声渐渐弱了下去,众人的神情变得古怪起来。
姜家人乐善好施,殷氏为人热情,平日里没少照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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