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认为其他人获胜都是走了捷径,恨不得将其踩在脚下,永世不得翻身。
姜玉竹平静道:“清者自清,小女不想再多言。”
皇贵妃似是对当前的局面感到为难,扶额无奈道:
“宫宴马上就要开始了,百官和诸国使臣还在保和殿等着。此事先放一放,等到宫宴结束后,你们几人再到皇上面前解释清楚。”
宸妃好不易逮到这个抹黑太子的机会,怎会愿意轻易放手,她冷笑一声:
“还用解释什么?韩小姐不惜以族人的名誉起誓,此事还能有假?姜姑娘和太子心中若没鬼,又为何要躲进逼仄的假山里?我就说方才听到假山里的声音古怪,太子好兴致啊,这样刺激的地方都能寻到!”
宸妃言辞直白露骨,话语中满是讽刺的意味,周围未出阁的贵女们听见,脸上都羞红了,看向姜家小女的眼神充满了鄙夷。
詹灼邺举步上前,挺拔身影将女子护在身后,他狭长凤眸微弯,眸底浮现轻蔑的笑意,语气平淡:
“孤不及五哥风流,数九隆冬效仿纥与颜氏女,在冰面上兴云作雨。”
“太子你....”
宸妃闻言气得胸口起伏,哆哆嗦嗦伸手指着太子,却说不出话反驳。
太子提起的风流韵事乃是宫里的一桩隐秘。
数年前,五皇子在宫宴上喝多了酒,竟然在大冬日里脱了衣裳,拉扯两名宫女在结冰的湖面上大行云雨之事,事后三个被粘在冰面上不得动弹。
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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