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学生面前向来是睿智宽容的长辈模样,私下谈话也总脱不开这种风格。
如此你来我往地说上几句,我竟产生了一种路人强行成为第三者插足别人感情的错觉。只是手里开门就被塞了一份着实不轻的道具,把我定位在了工具范畴之中,还不至于让我上升到菟丝花的层面里去。
面对这种情况我倒是有套经验,是我在母亲进行“比较游戏”时学到的。母亲同人寒暄时,我便要当一个沉默地展示工具,表现出我的乖顺听话;母亲需要展示她的慈爱时,我就要为之递上茶水,向其交谈的对象以慰问,表现出我的孝顺细致;指责要悉心接受,批评要诚恳道歉,夸奖要谦虚婉拒,将自己放在最边缘的位置,当一条没有主人的吩咐,就绝对不会擅自出现在外面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