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深浅不一的黑暗里唯一的色彩。
可惜的是,到头来只有周合一眼指出了我的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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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10:45分。
我推开门的时候,是抱着接受赞美的心态的。
其实我并不擅长绘画,也没有经过什么系统学习,功底比起美术社的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只低不高,能被选出来也只是推理社内部矮子里面拔将军。
任何一个仅有这样水准的人都不该如此自负。而我能有这种心态,也只是因为之前那副被称作血腥的画都在周合那儿收到了善意的好评,于是我便笃定这副最后被采用的作品也一定会受到正面的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