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新酿的果酒,入口绵长不比那些烈酒差。”
永康帝看了他一眼,接过酒杯一口饮下,语气淡淡道:“语儿过年也快十九了吧!也是时候该嫁人了,明日你从宫中找几个嬷嬷,好好教教她规矩,免得嫁人后在人家府上闹出笑话。”
淑贵君面上的笑容不变,捏着酒壶的手却指尖泛白,“是,臣妾回去就给语儿找两个教养嬷嬷。”
“嗯。”永康帝很满意他的识趣。
淑贵君育有一子一女,如今谢玄烨进了太常寺,女儿又是个坤泽,长的肖似淑贵君,永康帝也偏宠了一些,没想到宠出了这么个无法无天的性子。
永康帝想到之前暗卫统领陈寂言送来的消息,忍不住皱了皱眉,他的好儿子们,自己还没死呢!一双双眼睛就盯着他屁股下面的椅子看。
为了这个位置,他们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竟连景衍手里的赤影都惦记上了。
不过,按照陈寂言的说法,他这个弟弟自从上次那件事后,整个人倒是沉稳了许多。
面对宫中的这些尔虞我诈,倒是没在像以前一样动不动就暴怒,看样子是长大了不少。
这般想着,永康帝的目光就落到了站在在校场最中央,一身玄色衣袍,被风吹的发丝飞扬,衣袍猎猎作响的谢君则身上。
此刻的谢君则眼睛上蒙上了一条三指宽的黑色绸带,手持长剑站在中央,只一人一剑却给人一种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
那强大的气场,让永康帝都有些诧异,这还是他那个性格古怪,动不动就发脾气,总是闹出一堆烂摊子,让他擦屁股的弟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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