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连人罚都没罚,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谢君则才是父皇的儿子呢!”
始终坐在那里一言不发的礼部尚书萧致远听到他最后一句话,将手中的茶杯重重放在桌上,发出巨大的声响,面色阴沉。
“太子慎言。”
谢玄霄望着萧致远难看的脸色,终是闭上了嘴,只是那脸色依旧很不好看。
见他冷静了下来,萧致远的面色才好看了许多,叹了口气道:“殿下这种气话,在臣面前说说也就罢了,若是被御史台的那些老匹夫知道,殿下知道后果。”
“孤自然是知道。”可见方才谢玄霄是真的很愤怒,竟连自称都没有,直接便是我。
谢玄霄亲自为萧致远倒了一杯茶,开口道:“舅舅不知,父皇已经开始调查四海堂的事情了,孤虽然可以肯定处理的很干净,可若是父皇想要废了孤这个太子,那有没有证据还不是父皇一句话的事,这段时间父皇是对孤越来越失望了,孤真怕……”
这段时间玉京城中流言四起,虽然现在还没有找到证据,可父皇看他的眼神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满意,取而代之是说不出的失望。
现在,他又被父皇下旨禁足在东宫内,也没说要禁足到何时,他这心里老不踏实,生怕会落的和老四一个下场。
谢玄澈如今虽还有一些势力,可一个终身幽禁的皇子,在大臣和百姓的眼中,便是彻底失去了登上皇位的机会。
少掉一个竞争对手,谢玄霄对此很满意,可四海堂的事可要比老四做的事严重的多,若是被父皇发现,他这太子之位绝对保不住,这如何不让他害怕。
萧致远望着已经方寸大乱的太子,心底暗自摇头,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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