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素吗?”
陆御权攥着拳头,一副忍受着剧烈痛苦的样子。
还没等alpha回答,只见温越先摇了摇头:“可我还没经历过发.情期,没办法释放信息素……”
“你!”胡德不敢置信。
“没事。”只见陆御权深吸了一口气,“先等桦京过来。”说完似用光了所有的力气,男人扭过头久久不再言语。
不知等了多久。
一众奴隶终于拥着周桦京匆匆赶了过来,他拿出气雾剂让陆御权赶紧吸上,开始做心肺检查。
“怎么样?”胡德交握着手,心忧问。
“老样子。”周桦京将听诊器收好,如果不谈根治,fac腺液缺失症其实是个很好解的病,虽然这病来得急,但只要用药及时就不会危及生命,但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没药了。
周桦京看向用药后面色明显好转的陆御权,严肃道:“御权,这是最后一支了。”
药一续上,症状会立即消退。
只见陆御权缓缓坐起,接过胡德递来的水,喝了一口:“知道了。”
他说完静静地凝望温越。
一句话不说,只是静静看着。
“温越。”
沉默良久后,他猝然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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