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离去

这一切，你以为我还会有退路吗？没了，没了，一切都没了，你看看我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全都是因为他，因为他，这个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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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凌面对古尔丹的癫狂的大喊，神情却是异常平淡，良久低垂下了长长的睫毛，道：“对不起，我可能的确不知晓你过往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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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凌的话语让癫狂的古尔丹猛的平静了下来，良久才开口道，言语中恢复了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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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还说这些有什么用，有些是做了就是做了，怎么也不可能挽回，就像当年冰族与兽人族为敌没什么两样，这就是这个世界，这个悲惨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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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再问最后一句，冰凌，如果有选择，你当年还会那样做吗？”古尔丹在说着这句话时间断良久，言语当中竟然有着从未曾有过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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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凌没有回答，她的手不自觉的握在了一起，低垂着眼眸，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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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啊，凌儿，我只想知道一个答案，如果让你再回到当你，你会这样做吗？”古尔丹猛然间窜到了冰凌的身边，那团原先悬浮的小团鬼火变成了一个正常人大小的火人，手握着冰凌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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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凌的牙齿有些打战，神情也恍惚了起来，在长久的沉默后，轻声从嘴中吐出一个字来：“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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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面前的那个神情激动的火人如同猛然间遭受雷击，身形在这一刻猛然僵住，神情中爬满了自嘲，可笑，而后癫狂的大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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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只能这样选。”冰凌神情落寞，左手握着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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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怪你，不怪你，哈哈哈哈，会的，还会得，她说她还会，哈哈哈，我早该知道，早该。”在这句话吐出的那一刻，那火人猛然变成了一团巨大的有蓝色火焰，火焰当中一张狰狞的人脸浮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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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魔神阿尔嘛？”冰凌望着半空中那巨大的人脸，喃喃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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