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就发现是一根拐杖,顺着拐杖,目光不断地上扬。
谢予白笑了:“您还能参加宴会吗?真的是非常不容易啊?”
“皇室也会因为您的存在感到困扰吧,是吧,斯内尔先生。”
老斯内尔拄着拐棍。
不同于舆论刚刚出来的那几天,对方现在可以说是憔悴,原本的黑发现在已经是染色剂,都染不掉的发白。
展示自己的味道充斥在谢予白的鼻尖,他极其刻意地用着戴手套的手指摸了摸鼻子。
“这些事情都是你干的吧?你就这么恨我?”老斯内尔皱着眉头,他的眼窝凹陷,眼部的皱纹像是老树的根部看起来非常的可怖。
“那又能如何呢。”谢予白没有否认,他的面孔上甚至还洋溢着淡淡的笑容,这是与他任何采访的形象都是相悖的。
他就像是一位俊秀而又阴郁的吸血鬼,悄无声息地就能够把它尖锐的牙齿扎到你最脆弱的地方。
面上的笑容像是一把镰刀,随时准备收割着他的成果。
“您不是还没有打败舆论的力量呢,百年来的积蓄,终究还是因为皇室对您的忌惮,而作废吧。”
谢予白笑了笑,他在政界的名声不好,不是没有理由,他就像一个疯子,丝毫不记后果。
老斯内尔盯着他看了半天,他现在最后悔的事就是在十多年前招惹的这只雌虫,当时对方在雌虫之中甚至是在雄虫之中,容貌都不逞多让。
对方那时候已经狠绝到极点,哪怕翅膀折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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