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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听枝曾经以为他只是一个疯狂的假设与幻想,但是现在是真的脊背泛冷,是否有真正的更高的文明存在。
叶含予那边显示正在输入中,贺听枝等了半天,都没有等到对方的回话。
贺听枝有些灰心丧气地捶了捶床,或许是动静太大,谢予白时不时抬头看向他。
贺听枝现在被这种沮丧的、永远摸不到边际的情绪包裹着,他有些绝望地咬着唇,唇边甚至被他咬开一道口子。
谢予白不声不响地敲了几下光脑,精神海中浮动着的精神力夹杂着躁动与不安,他对贺听枝的情绪现在感知的十分清晰。
对方现在心底那种无故的烦躁让谢予白下意识皱起了眉,有些惊讶:是什么让他不高兴了吗?
当然,谢予白永远不会知道,对方现在正在面临的是对世界观坍塌的崩溃,他永远也不会知道贺听枝现在对他存在状态产生的质疑。
谢予白一面在光脑上搜索当你可以很明显地感知到雄虫的精神力……
现在他的百科历史记录全都是与雄虫有关,当然也拜托他青少年时代对性/教/育课挂科所赐,他极度自负,对雄虫达到了一种生理上的厌恶。
准确地来说,他对雌虫和雄虫的结合或许只是一些表面的、很基础的、家喻户晓方面的了解,远远不够。
自从有了贺听枝以后,他又多了些需要学习的东西,比如说其实雄虫也会有发热期,无解的雄虫发热期主要体现在结合之后,精神力的分摊会让他们也会有一点虚弱。
谢予白到时感觉很奇妙,他和贺听枝的状态现在类似是一种共感,有时候他甚至是不用看贺听枝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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