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谢予白之后被迫分房,好不容易借着怕他腿伤复发的名义接近他,结果又被赶了下来。
贺听枝语气挺委屈:“可是我们结婚了。”
谢予白现在能够清楚地从精神海中感受到贺听枝那种委屈而又茫然的情绪,贺听枝很可怜,他不能够理解为什么谢予白又开始让他出去了。
谢予白当然说不出来自己现在身体的异状,青春期未曾感知到的在此刻卷土重来,还是在自己喜欢的雄虫面前。
他之前那种不管不顾、毫不在乎的无赖似乎在这方面失了效果,谢予白顿了顿,这种丝毫不太一样的那种扭捏,让他感觉到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