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谢予白似乎是不这么觉得。
谢予白现在心情烦闷的要死,路安然他还能够不了解吗?乱搞雌雄虫关系,有的一套,不会真的看上贺听枝了吧。
贺听枝立马扯住谢予白,脱口而出,“小心腿。”
路安然笑笑,“见到我还是这么的容易生气啊。”
谢予白冷脸:……要气死了。
谢予白现在看着贺听枝,对方还站在那里不知道在想点什么,还真的在犹豫了?
……他这么一想,自己就跟一只涨起来的河豚似的,浑身扎满了硬硬的刺,随时可能戳一手血。
谢予白呼了一口气,手抓住贺听枝的手,以一种绝对环绕领地的方式,他空着的那只手拦住贺听枝的腰,在很明显地宣示着主权。
贺听枝只能够是他的。
在贺听枝低头的那一刻,谢予白唇往上翘了下,以一种不容反驳的态度,双眸迸发出来刻薄的狠意,哪怕是好朋友,也绝对不允许如此。
他望向路安然,黑眸是比他在政坛上更加无礼而又义不容辞的坚定。
谢予白张了张口,做了个口型,路安然本来还是想要再调戏几句的,在感受到对方精神力的压力时候瞬间收回来。
谢予白很难得在感情方面流露出来他在政坛上虚与委蛇、却不会直接表露出来的嚣张和占有欲。
他的口型是:离他远点。
路安然看了一眼雄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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