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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予白冷静下来,他本来想要抽根烟,缓缓自己现在复杂的情绪,但是还是强压着,他食指和拇指摩挲了一下。
仔细地权衡了一下,接下来有一场大选,他必须出席,送到手边的机会他不会不要的。
他缓了缓,“我想养他。”
贺听枝微微笑了笑:“好。”
***
他们是第二天早晨就去的医院,贺听枝一边往谢予白嘴里喂葡萄,一边小心翼翼地劝阻着他:“今天只能吃那么多,吃太多对胃不好。”
医院今天似乎人出奇的多,贺听枝眯了眯眼睛,看着门口似乎呆了一堆人。
他没让谢予白下车,自己先下车观望了一圈,带着口罩遮得严严实实的,手拍在一位离他极近的雄虫身上,声音里挺不理解的:“哥们,今天怎么这么多虫?”
那哥们心也大,摸了一下下巴:“不知道,我来的时候人就那么多了。”
人?
贺听枝看了他一眼,但是这只雄虫似乎没察觉到自己的口误,要不是亲耳听到,贺听枝都怀疑什么都没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