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他的人,方岷果然提高了声调,连国骂语气词都用得比平时多。大意是这有什么好闹的?不过是一起和东南亚子公司谈项目。
我说wow,你们真牛。
然后直接挂断了电话。
从前只有我打不通方岷电话的份儿。
他有什么好气的呢?一个人去做手术的是我,大半夜复发住院的也是我,半个月等不回人影的还是我,姓方的在干嘛,印度尼西亚和小白脸颠鸾倒凤?
方岷没受过这种待遇,一连打来了十几个电话。不过我听不到,静音键真是个美妙的发明。
我下楼买了个蛋糕坯和奶油,回家把音响开到最大,开始准备晚餐。
蛋糕成品没菜谱上精致,但一小时内也只能赶工成这样了。
我竟然用上了年轻时顶看不上的玫瑰花,可食用花瓣密密铺上一层在奶油上,红得鲜艳。旁边点上两根蜡烛,任谁看都像情人节的温馨晚餐。
可情人并不温柔,敲门时急促又暴戾。我说你自己有钥匙,找不到可以不进来。
拍门声倏地停了,家里只剩下音响在震颤。此时正好循环到歌单里为数不多的中文歌,那好像还是方岷几年前玩我手机时加进去的。那会的他还没那么喜欢摇滚,偏爱中文女声情情爱爱一类的玩意儿,虽然我希望他多听英文歌练听力。
方岷找了好一会钥匙才进屋,不出所料地黑着一张脸。
我说别愣着,进来吃饭。把嘴唇调整成最合理的弧度,应该能笑得恰到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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