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语意混乱,赵姝听的迷糊,她急着关门换衣,一时倒也未多想。
待人皆退去,借着昏暗油灯,她也顾不得脏,拖着一身伤痛冰寒,小心地将细软草枝捡出,在窗下堆了个一人宽半掌厚的地铺出来。
抖开掌事备好的褥子,才发现是羊毛毡的,她将羊毛毡在草垛上摊平整,反复确认了院外无人门窗闭合后,才伸手去解衣带。
掌事赠的衣衫都略大了一号,虽是布质粗糙素雅的袍衫,却暖和的很,只是裹胸尽湿了,没有替换的。
好在衣衫有数套,她将其中一套质地好些的用力撕开成长条,勉强也算是堪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