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徐知行在这方面有足够的自觉性,听话地在巷口止住了脚步,只是对她挥了挥手,说:“今晚早点休息,不舒服就和你妈妈说,不要逞强写那些课外作业。”
“我知道,拜拜。”
第二天一早,闹钟一响乔可矜就坐了起来。
脑袋一阵晕眩,太阳穴胀得发痛,有一种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混乱感。
在床上呆坐了几分钟,她骤然回神,强忍着不适的躯体洗漱完毕,吃了药以后,背着书包当着陈梅的面挤入了早高峰,赶在七点十分到达了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