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在说谎。
从温楚的口中宋喻生可以得知,她的爷爷应当是个为人甚好的老道长,若光是梦到爷爷,怎会惊惧成如此模样。
但温楚如今的状态他也不宜多问,况且她嘴巴紧,也从不同他实话实说,即便是在这种时候,也不曾放下戒备。
再问,恐怕也问不出什么了。
想到这里,宋喻生不可遏制地从喉中发出了一声冷笑,这般防他,今日却敢让那个男子送她回家。
合着到头来,就防着他一个人了。
温楚哪里知道宋喻生在想些什么,谁知道他莫名其妙突然笑一声是什么意思。但好在,在她陷入梦境不得解脱之际,宋喻生把她喊醒了过来,否则,即便是在梦中再经历一遍当初之事,对她来说也是残忍。
她轻声说道:“今日之事,多谢公子。”
她本就心思不正,宋喻生这样,都要让她觉得自己挟恩图报实在是有些无耻了。
宋喻生淡声回了句无事,两人便也不再说了。
那晚过后,温楚只将这件事情抛诸脑后,不曾放在心上,日子也照常过下去。
宋喻生身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面上也不再和当初一样一片惨白,唇上有了血色,人也有精神了。
看着宋喻生这样越养越好,温楚也觉得这日子过得越来越有盼头了。
她想,或许再过不久,宋家的人就会寻来,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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