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头疼,似乎有人绝对他做法不对劲,就反而被他厌恶。”
赵德言被说得沉默无言。
他背心甚至全是冷汗,心里不断庆幸现在自己好歹一脚踏上了安知鹿这条船。
安知鹿看着火候差不多了,便咧嘴笑了笑,道,“赵长史,你在这位置上久了,人脉比我广得多,而且清河崔氏估计也清楚你和太子的关系,你乘着这时候,先和他们设法接触接触,等到清河崔氏真在两边被揍得狠了,穷途末路的时候,你和我一起想想办法,到时候把他们剩余的家伙事一起给收了。”
赵德言点了点头。
这个时候他觉得太子和安知鹿一比,那真是个弟弟。
“赵长史,我在这边,也没几个真正信得过的人,今后这边很多事情就要拜托你了。我和你说说我真正的想法。”安知鹿趁热打铁,看着赵德言认真道,“我可从来不做一锤子买卖,尤其太子这种不是百分百能成的买卖,更不能说脑袋一热,就把身家性命一下子赌一把。说句玩笑话,咱们两个人现在官阶都差不多,反正都是往上爬,你想想太子哪怕成事了,我们能爬到哪里?但你说乘着这个势头,我们在每一波生意里都捞好处,稳扎稳打的往上爬,这不稳妥得多?”
“安将军说的是。”赵德言认真行了一礼,“你这么一说,我心里也清楚得很了。”
走出平山驿的时候,赵德言有点走神,在石阶上差点踏空。
他回了回神,又忍不住感慨的笑了笑。
安知鹿这人还真的有意思,哪怕明知道他是刻意拉拢,这回他似乎也没有心里不舒服的感觉。
至少真的能有所保障,能有好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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