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发酵过头的杏子,酸涩胀痛,只能摇摇头。
“我妈死了,宋河,我只是不想一个人过年,以后我永远都是一个人了。”
居澜当时这样说着。
赵珺棠听着宋河用平静无波的语气转述十岁的居澜面对现实的陈述,微微弓起了背,只有这样才能缓解心口针扎般的疼痛。
宋河两只手交握着,“那是那件事之后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也是最后一句话,那后半学期,他都没有再来上课,也没有出过门,居家的别墅里,就只有他和管家还有佣人,等到大人发现不对的时候,他已经有几个月都没有说过话了。”
赵珺棠听人说起过这件事,当时只是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现在却给了她完全不同的震撼。
一个十岁的孩子,失去了自己的母亲,本应该是渴望大人的陪伴和安抚的时候,到底要怎么样,才会压抑到几个月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宋河看了她一眼,继续说,“那件事几个月后,居晋闻把雪欢接回了居家,毕竟他们的母亲一死,雪欢实际上和程家就没什么关系了,雪欢同意了,回家的第一天,她就把居澜从楼梯上推了下来,居澜的腿摔折了,可他连哭都没哭,被人发现的时候还躺在楼梯下面。“
“本来以为只是意外,但在那之后,居澜频繁受伤,他的腿情况也一直在恶化,大夫说很有可能会落下终身残疾,而且他身上的疼痛,不是小孩子能忍住的,可居澜甚至都没有哭过,那时候居晋闻意识到,两个孩子都病了。”
赵珺棠深吸了一口气,颤抖着呼出,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只能摸了摸手中的小老虎。
“后来雪欢自己要求回程家,她说过,爸爸还是她的爸爸,但哥哥她再也没有了,也是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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