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捏声控的正确方式 第20节

“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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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天刚卖掉一波一样的。”方知然说，“我以为我不会再见到它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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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弟弟买的。”季行川说，“送到了我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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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行川紧急撤回了一份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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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知然涣散的目光聚拢回来，落在纸箱上的“方知然”三个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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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箱是送你的。”他师兄冷漠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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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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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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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行川那个弟弟，好像还是他的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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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打包不行。”方知然说，“会有瑕疵，我去给你找点泡沫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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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身出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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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行川咣当坐在椅子上，抬手扶额，揉了揉额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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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季师兄。”潘栩拖着只小推车来了，“你下课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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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师兄精剪的头发随风微动了下，算作是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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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师兄，本科生很难带吗？你看起来好像被榨干了。”潘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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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行。”季行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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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打开抽屉，找笔记本，忽然发现这办公桌上多了不少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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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知然最近往这边跑得勤，在他办公桌上占了块常驻地，凌乱地放了只水杯，还有帽子和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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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毫无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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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弟对他，较一开始，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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