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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妇人在河边浣衣时,常会说些玩笑话,明月偶然路过时,听到过几耳朵。
若想生儿育女,就需要男子将女子压在身下。
然后呢?明月不知道了。
她在屋里胡思乱想许久,不解为何年安会这样?他是醒着还是在做梦?又为何叫着她的名字?
未想出什么头绪时,江年安在外面叫她,“姐姐,该起床了。”
明月连忙应了一声,“这就来。”
她对着铜镜照了照,见自己脸没那么红了,这才走了出去。
见江年安正在打水倒进盆里,那件亵裤被丢在盆里,明月的眸光飘忽,佯作镇定,“你洗衣服倒是勤快。”
江年安背对着她,顿了顿,“天气炎热,出汗多。”
明月便没再说什么,只是心里却认定,弟弟已经长大了,两人应该注意分寸。
可天不遂人愿,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天都黑了下来。
江年安似是早预料到这点,脱掉外衫铺在石床上,对明月道:“姐姐,到这上面躺一会儿吧。”
明月双手抱膝,摇了摇头,“我不困。”
江年安也没说什么,长手长脚地躺了上去,略显局促。
似是不经意的,他喟叹一声:“一直坐着腰酸背痛,还是躺着更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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