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上次做爱没过去多久,下身还是吞得艰难胀涩,路起棋本来还在等着夸夸,没想到廖希毫无预警眼色地操进来,尺寸不合规的性器硬生生撑开窄小的阴道,被顶得浑身发颤。
廖希自后方压上来,胸膛严丝合缝地贴着腰背,空隙太小以至于上半身动弹不能,粗长的阴茎还在往里顶,路起棋渐渐感到缺氧,连尖叫都变得短促。
后入的姿势好像是能操得更深,胳膊趴在无受力点的椅面有些发麻,路起棋模模糊糊地想,这样半强迫的姿势,就少了很多面对面的亲吻和拥抱,只有下身激烈的抽插,肉体拍打的声音和水声愈响,像野兽一样不知疲倦地只知交合。
廉耻心这才迟钝地涌现,阴道收缩泄出一汪清液,她舔到嘴角刚不自觉流出的口水,
“慢一点,太,太深…”连说话都不能连贯。
“操到哪里了,”廖希拉着她的手一同摸着下腹,隔着肚皮感受形状,“宫颈?再深的话是什么地方知道吗。”
“是,子宫。”路起棋被操得昏头,问什么答什么,“生小孩,胚胎发育的地方。”
这种状态下的路起棋不多见,廖希兴致勃勃,手指按过寸寸肌肤,“棋棋也会生小孩吗?”
“才不会。”路起棋最讨厌小孩。
“是吧。”廖希放慢顶弄研磨着紧热肉壁,满意地说,“棋棋只会被我操。”
是个风清月朗的夜,屋内呜咽和喘息不绝,路起棋记不清自己高潮过几回,从沙发做到地板再到床,她仰躺着苟延残喘,大腿被磨得合不上,腰后垫着蓬松柔软的枕头,廖希把床品都换过一套,因为路起棋上次提过睡得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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