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方式报复他?我没兴趣参与,这些垃圾也别往我这儿扔。”
路起棋并不意外她的反应,把杂七杂八放到地上,又从口袋里拿出一枚戒指,
“昨天晚上我捡到了这个,乔霖染让我今天去他那儿还给他,刚才我去还的时候,差点被他强奸了。”
景安终于变了脸色。
“不用参与,你知道就够了。”路起棋平淡道。
她从头到尾都是一个语气,叙述粗暴而简略,但知道内容足以掀起景安的情绪波动和后续。
什么是不该说的。
路起棋想起被她留在保险柜中的酒瓶,比起将自己的丑陋肮脏的心思,如数暴露在心上人面前,乔霖染应该宁肯路起棋用酒瓶把他的脸招呼到毁容。
其实路起棋也更中意后者,但她太弱小了,太太弱小了。
景安犹豫着,向来高高在上的脸庞出现了复杂的情绪,
“乔霖染…没把你怎么样吧?”
路起棋看了她一眼,轻轻地说:“没有。”
……
她在照镜子,卷起衣领和袖子,露出脖子和手腕上的痕迹,这两处皮肤薄,雪白的皮肤上红印尚未消退,等过一夜,会浮起更打眼的淤青。
但关注重点不在这里,路起棋细细打量着眼前这张脸,与自己原来大约有百分之八十的相似,刚来的时候总感到违和,所以之前照镜子总是匆匆一瞥潦草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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