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酷刑,哪怕敷了麻药,密密麻麻的针在脸上滚来滚去,眼周唇周鼻翼最痛,痛得她都流眼泪了。
出来时戴个口罩,梁昆廷左看右看,忽然作势要去揭她的口罩,她连忙躲开:“别动。”
梁昆廷笑着说:“我再给你弄个墨镜,把脑门也遮一下?”
文禾把刘海弄下来,闷闷地说:“我说了让你先回去。”
“也没等多久。”梁昆廷揿下梯键:“你不是说你约好的同事突然没空?总要有人陪你吧。”
“不用,这又不是做手术……”文禾走进电梯,梁昆廷逗她:“你现在跟你养的那只猫一个样了。”
“嗯?”文禾没太懂。
梁昆廷说:“你那只猫不是叫麻圆么?”他顺便指了指电梯门。
梯门像镜子,照出文禾包得严严实实的一张脸,近看能看出额头一片红。
他是说她像早餐店卖的麻圆,一脸的孔。
“……”文禾有点羞恼,抿了抿嘴角说:“你才麻圆。”
她发脾气都闷闷的,梁昆廷笑了下,出电梯时,顺势握住她的手腕。
文禾还微微有点僵硬,梁昆廷却表现得很自然,像来时搂她那样,一路护进车里。
只是车子开出一段,他总是转头看文禾。
文禾觉得有些奇怪,正想说话,梁昆廷先开口问:“你那个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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