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鞋沟踩到什么东西,她走到角落去晃了晃高跟鞋,抬头看到前面有块菱形的反光板,像镜子一样照着她,倒影里,她似乎看到脑袋上另一只耳朵挣扎着,有立起来的迹象。
忽然又看到有人放礼炮,还有站在她不远处拆礼炮的,嘭一声,一双手从后面捂住她耳朵。
礼炮很快,那双手也收得很快,等文禾慢吞吞转头,周鸣初已经从这片角落走出去,重新回到席间跟人喝酒应酬。
厂家老总不好当,他这一趟既要当吉祥物,还掏了钱赞助抽奖,酒要喝得,血要出得。
文禾看了他一会,又琢磨起这满场的排面,心里默默在想,什么时候自己也能签到这种级别的客户。
高铁票在第二天,晚上文禾正检查行李,听到有人敲门。
她靠到门边问:“谁?”
外面传来一声:“警察。”
神经病,文禾掀开猫眼看了看,门一开正想发作,周鸣初直接倒过来,把所有重量全压她身上。
他又高又沉,还好文禾支得住,退了两步撑住他,闻到他身上的酒味,晚上又有几个代理商赶过来,估计又喝了不止一圈。
文禾费了好大力气把这人扶到沙发,看他靠着,又去给他拿了瓶水。
周鸣初靠在沙发看着她,等她过来,伸手把她拉到腿上,自己把水喝掉,凑过去吻她。
一个堆满酒气的吻,文禾被吻迷糊了,又被搂着压在沙发上,以为这人要做什么,他却只是伏在她身上,说梦话一样:“睡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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