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几番心理搏斗后,还是不情不愿地报了自己家地址。
起码关于家里小这件事,文禾是没说谎的。
虽然不再是城中村,但一室一厅的小区房也很逼仄,四十多平带个生活阳台,周鸣初往里面一站,更显得地方小。
一眼能看完的布局,但周鸣初也没空到处看,开门不久就抱着文禾进了房间。
怕猫跟进来,还记得把门给踢上。
他平时力气再大也没有穷凶极恶的样子,今晚却特别的不留余地,文禾想推他,却感觉他胸膛很烫,心也跳得格外有力,几乎是震着她掌心的力度。
她有点被吓到,一不留神被他抓到床沿,周鸣初的汗滴在她身上,像动物露出原始的一面,边用力边把针织裙从她腰间往上推,文禾被翻来翻去地弄,好几次连气都只能含糊地喘,咬着牙承受他轻轻重重的动作。
终于他停下来,把她扳过来啄了啄唇说:“刚刚那个,是我妈男朋友。”
文禾脑子里的线被扯了一下,她虽然感觉到他今晚不太对劲,但她心里更不痛快,不管是车上的僵持还是刚刚他不留情面的动作,于是捞起枕头反手砸了他好几下。
周鸣初一声不吭地给她砸,砸完把枕头接过来,把她翻成正对的姿势,顺手垫到她腰那里:“怎么了,不舒服?”他靠很近,声音还过分的低和哑,鼻息熏着她也刺着她。
文禾缓了缓,开口想骂他两句,又想问里面的事。
她对他家里的事不关心但不代表不感兴趣,因为没少听毛露露说他妈妈的事,一位优雅的女设计师,对其他人都和蔼和善,唯独对自己儿子跟仇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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