豁达的心态,不知道在这个社会,在这座城市会不会走得更顺利一些。
周鸣初说她犟,她想她在他眼里大概没做过几件正确的事,但到底是做正确的选择还是把选择变得正确,是否也是一道人生课题。
章茹不知道吹个江风她能想这么多,但看见一堆人在拍广州塔,脑子里第一时间想起那句烂怂大雁塔的梗,然后拉着文禾,指指上面的摩天轮:“我哥就在那上面求的婚。”
文禾抬头看了看,太远了不怎么能看见,她也是第一次知道上面还有摩天轮,手搭在额头上正想看清楚点,有个卖花仔过来给她们送了两束花,用粤语说:“靓女,你们男朋友送的!”
章茹吓得一个激灵,抱住花以为男朋友要求婚,文禾则拿着花,看到站在那边跟叶总说话的周鸣初,脑子里在想,他知道叫药叫温度计甚至叫套,却不知道给自己叫一双拖鞋。
新一周,三部的奖金发下来了。
其它部门的奖金可能会悄悄发,但销售永远需要的是公开和张扬,毕竟张扬代表激励。
做多少拿多少,拼了命有拼了命的结果,于是那几天里,三部仍然是焦点。
这天张尔珍报完工作从周鸣初办公室出来,过茶水间的时候听到关于文禾的八卦,说汪总在月会上维护她的事,也猜她奖金没少拿,于是自然而然地猜两个人有一腿。
八卦的主力还是胡芳,张尔珍对这帮人太了解,无非是看到文禾去三部被重用,心里不舒服,嘴上就难免要讲几句,很正常。
人在职场待久了什么闲话都有可能听到,张尔珍不意外,也没想管,进去接完茶若无其事地走了。
她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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