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摸被打的半边脸,有些紧张的询问:“是不是肿的厉害?”
“一般般吧。”
“那你这么盯着看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
徐琨往后靠了靠,摇头道:“我就是突然想到,若是有一天我落魄了,你会不会也对我下手这么狠。”
两人与其说是不打不相识,不如说是东风压倒了西风。
可倘若有一天徐琨走了背字儿……
“那怎么可能。”
蔡亦侬笑道:“我对有才华的男人最是佩服了,再说以您徐导的本事,就算是有个马高镫短的,早晚也能重新爬起来。
到时候我呀,我就专干那雪中送炭的事儿,等你爬起来的时候,自然少不了我的好处。”
徐琨闻言无奈摇头。
这女人的一张嘴真是能把黑的说成白的、白的说成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