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烦的士兵抽掉他腰间的腰带,团成一团,塞进他嘴里。
然后又拉着他的大拇指,在那张欠条上重重按了个大拇指印。
办完这件事儿,顾云亭派了一队士兵去开京,把这事告诉王建,顺便收点利息回来。
宋守节突然很想喝酒,他从路边的铺子里买了一坛子当地米酒,倒入碗中,一喝,整个人脸色骤变,哇的一下吐出去。
什么玩意儿?又酸又臭。
得了,还是云州的酒好喝。
宋守节一路呸呸呸:“我觉得,他们不能认这个账。”
“他们认不认不重要,我们认这个账就行。欠钱的,想耍赖,当老大爷,那简直是倒反天罡!从来只有人能从我手里骗钱,绝对不能欠我钱。”顾云亭大摇大摆,像只螃蟹。
宋守节啧啧两声,神色复杂道:“出了海,您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这要是回去,您可得给我作证,不是我把您给带坏的。”
好端端的一个二皇子,一副流氓的做派。陛下应该不会认为是近墨者黑吧?
就二皇子熟练的这一出,很明显,他骨子里都发黑。
……
就高丽这么个小地方,单独一个云州都比他大。
如果不是因为山太多,奉命前去要账的队伍还能提前几天到。
他们深得顾云亭的真传,鼻孔几乎要朝天,走起路来横七竖八,格外嚣张。
高丽贵族看他们不顺眼,但只敢躲着,不敢上来找茬。
传令兵们先把顾云亭的四条要求说出来,又把欠条的事,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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