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身上没了琐事跟公务,我就能牵着你的手散步看日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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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人的魂跟墓,不在京城,而在边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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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是那等爱热闹的人,”沈夫郎拍拍沈琼花的手背,想起什么,不由问她,“对了,你刚才拉走儿子,嘀嘀咕咕跟他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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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琼花八风不动,目视前方,表示,“也没说什么,就叮嘱他好好吃饭好好睡觉,一切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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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沈夫郎不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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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琼花眼睛睁圆,“自然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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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瞒我可没用,”沈夫郎慢悠悠说,“咱家牧儿什么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夏三句就能从他嘴里套出所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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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琼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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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琼花垂死挣扎,“应当不会吧,我特意叮嘱他不能跟大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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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夫郎只是笑,笑得沈琼花屁股都坐不住了,“要不我还是明天就出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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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你。”沈夫郎摇头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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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琼花其实心底是信任大夏的,不然也不会让儿子跟她们先行,毕竟大夏如果是心术不正之人,当初在宫里她就能对牧儿动手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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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喜欢的心思表现的那么明显,却始终守着礼,莫说肌肤之亲,她就连君牧住的聆凤宫都从未迈过门槛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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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琼花心道:相信跟担心那是两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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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绅士的猪,也有馋的时候,她是以防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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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京城往南,一辆平平无奇的马车里,坐着梁夏跟沈君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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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夏腿上放着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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