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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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面上只有我们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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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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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书童。”胡丰玉上下打量着她，还算满意：“你在我身边呆了太久，现在已经是满身妖气，魔界来人了也会以为是只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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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雾猛闻袖子衣领，半点妖气都没闻见，僵硬道：“我一身臊味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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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祖宗一拍椅靠：“谁跟你说妖气是臊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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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中午，自伏州有双驾马车一路奔驰着驶向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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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夫训练有素，马车看着俭朴但用料上乘，瞧着像是得体人家出了一趟远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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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人见不到马车的轮廓，一路驶过也只能瞧见风沙扬起，不存在山匪来劫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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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妖精们能闻嗅到来自大妖的深厚气息，哪怕仅仅只能闻到一点，也会望而生畏，不敢冒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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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路均有虹陵胡氏的宗门弟子接应保护，一般货色根本无法近身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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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丰玉被囚数百年，坐在马车上掀帘看了许久的风景，像是做梦一般舍不得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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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实在看倦了，他才看向闭目打坐的宫雾，拾了个话头道：“你从来没有问过，我为什么用着一颗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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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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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丰玉看得无语：“你陪我聊会天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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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雾停了气息运转，抬眼瞧他：“我觉得是你快憋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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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着秘密本来就是辛苦事。”狐美人倚着卧榻悠悠道：“难得有机会同外人讲，我还能放过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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