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节

为四周都是开放的空气，那纸屑一拍则散，愣是半点证据都没有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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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有多重结界严严实实地遮起来四周，哪怕这纸人能自如飘散也没法透过缝隙逃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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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栩心两三下套好衣服，拿走姬扬手里被定住的僵硬纸人，仔仔细细看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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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奇怪，他剪的侧影……真是跟我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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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这世间有剪纸修？傀儡修？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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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一下。”姬扬按住他的肩，疾声道：“你哥哥没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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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哥哥在南渊魔界，而且是受人敬仰的高官，和渊主一直有秘密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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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会不会是你那个哥哥——在对你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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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栩心怔在原地，像是要哭，又像是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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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真的舍得啊。”涂栩心喃喃道：“我真是差一点，就差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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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一点稀里糊涂地把自己两个徒弟推进万劫不复的死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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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姬扬命有福佑，哪里能从魔界里逃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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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力之大，本能快要把整个纸人都攥成烂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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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早早有术法固定这张薄纸，没有造成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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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纸人便是最直接的证据，而且可以凭借它一路寻找到下咒者的位置。\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