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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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韧听得糊涂，敲敲桌子道：“你想让他梦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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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见他娶了这芙蕖夫人，反而是丞相娶了他的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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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扬看向她们，此刻已隐隐猜到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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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重情，会怜爱发妻，看出她的诸多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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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无情，所以哪怕真心人就在枕畔，也视作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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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让云衿羲做局外人亲眼看见，自己是如何弃置妻妾不顾，荒废了多少人的年华，他或许就会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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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韧由衷道：“你确定你是无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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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雾摇头：“师兄比我们懂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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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昨日的话，又玩笑道：“难道这样的情愫，也是师兄亲历过的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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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扬望着她，许久才点了一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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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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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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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雾听到这回答, 被触动又有些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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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前试过的那一次，考验迟迟不来，最后心魔是深夜里的昏沉睡意, 师父安慰说心里干净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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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以前也提过自己经历的许多考验, 如同说书人般像是提前经历无数幻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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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入无情, 不得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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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幻境里亲眼目睹过父母被杀, 亲身经历过金榜题名, 甚至化身成了销金窟里的富贵少爷, 一切都真切蛊惑着他陷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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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入恨意, 陷入权欲，不要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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