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当爱已成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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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母亲节的那场骚动过后，林若清又恢復了那个沉默寡言的女孩。除了必要的「借过、请、谢谢、对不起」，她几乎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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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导师请了辅导室的老师来协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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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辅导老师，林若清对答如流，看起来没有任何异状。可只要一提及关于父母的事，她便守口如瓶，姿态牴触。辅导老师知道这将是一场长期抗战，只能和她保持长期的会晤，否则也无计可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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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次的会晤，在母亲节后两週的午休时间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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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清一踏进辅导室，老师就感觉出她今天有些不同——表情仍是那个淡漠的样子，嘴角却隐隐透出笑意，甚至脚步也是轻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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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温馨的房间，辅导老师特意问她：「这礼拜有没有什么故事可以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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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清歛下嘴角的笑意，抿着唇，始终没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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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是防备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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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说没关係。」辅导老师换了个话题：「今天营养午餐吃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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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滷蛋、青菜、豆干、白饭、萝卜汤。」林若清流畅回答，「今天是蔬食日，没有肉，大家都很失望，但我觉得还好，我满喜欢吃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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辅导老师面上露出微笑，「真的吗？」心中却暗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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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这孩子不简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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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无关紧要的问候，总能流畅对答；可只要一触及自己的内心，她便什么也不肯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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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辅导室时，午休时间还没结束。小清拐了个弯，溜进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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