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我回来了

「你又能陪我做什么？」林若清望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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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笨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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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忽然陷入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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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你想做的，我都没办法陪你做。」他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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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清盯着他的眼睛，彷彿漆黑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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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感觉到，阿笨想对她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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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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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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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有些话想对我说。」小清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颤抖，「但我……现在还不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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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笨微微一滞，笑意渐渐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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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长大了……林若清。」依稀一声叹息，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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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就在他还在思忖怎么开口时，这女孩早就已经把他看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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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得他这两年来的煎熬，简直像一场笑话。可又能如何呢？再难笑的笑话，终是要说出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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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清红了眼眶，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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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反正现在我……也还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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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清挤出笑容看向他，「那就先别说了吧，真倒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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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笨闷闷地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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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吧！一直到我生日那一天，我每天早、中、晚，各问你一个问题。这样我们就不无聊了。」她口吻故作轻松，心脏却直打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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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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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清抬起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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