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我有一个朋友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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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叹了口气，面向她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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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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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自己的膝盖，小清问：「你是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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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傢伙，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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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阿笨沉默，小清皱起眉头。「你怎么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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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烦啊。能问点别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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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清瞪着他，「到底有什么难以啟齿的？早上都让你逃掉一个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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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自杀的，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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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清瞪大眼睛，「为什么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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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这都第二个问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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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清没打算理他，仍是一脸讶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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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笨投降，说：「自杀还能为什么？就是不想活了，觉得人生很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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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在这里——在我妈的房子里面，自杀？」小清更不敢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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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重点很奇怪耶。」阿笨烦躁地往后挪了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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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清立刻追上去，抓住他冰凉的手腕，「你别跑，给我好好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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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笨使了点力气想挣脱，但小清佔了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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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眼神对峙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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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阿笨肩膀低下来，丧气地说：「这说来话长。我得慢慢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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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清松开手，满意地微笑，「这才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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