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小清,这是你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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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清摀住自己的眼睛，泪水渗入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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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不可以永远不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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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小清。」阿笨摸摸她的头，笑意罕见地温柔，「我已经耽误你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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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耽误我什么了？」她抬头，泪眼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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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前是个失去希望的人。我没有梦想，没有未来。我知道，我用这样的价值观影响你很多。你明明本性不是这么孤僻的，却因为我，活得这么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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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梦想很简单。我希望，一切都不要改变。就一直这样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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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变是件可怕的事，就像你想改变自己现在的生活，但改变了，就一定能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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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不晓得改变以后的生活会如何。所以我的梦想很简单，也很实际，就是永远不要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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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是我自己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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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清焦急地抓住他的手腕，感受不到温度，只握住了一季的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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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都只有他，不愿追随他，还能追随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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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愿不愿意的问题。」阿笨说，「没有我，你的人生还会继续。而我的时间，早就该停下来了。我得去我该去的地方，我不该影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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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清不知道怎么回答，低下眉眼，泪水掉下来，握着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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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她的手，阿笨踌躇了几秒。这样的力气对他来说，若要挣脱，其实轻而易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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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哑声问：「……小清，其实你没那么需要我，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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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他决心要走，却被她的哭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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