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低声发着牢骚:“上一回是因为郑家,这一回又是为了郑家公子。这郑家就是娘娘的命门一般。”
而且,这命门被天子牢牢地攥住了。借着郑家反复拿捏景阳宫。太皇太后娘娘不得不隐忍退让,昔日横行霸道的景阳宫,现在是何等低调?
“陈舍人也是,”另一个管事忍不住凑过来:“说什么不好,偏当着娘娘的面说郑公子的死讯,这是成心气娘娘。”
“嘘!不得胡说!”闵公公立刻瞪了过去:“陈舍人奉皇上之命前来传话。郑贼叛乱朝廷,死不足惜。娘娘是因郑贼伏首心中大悦,一时激动过度,才晕了过去。”
这颠倒黑白的功夫!不愧是内务府大总管!
两个管事口中唯唯诺诺地应了,迅速交换了一个眼神。
太皇太后这棵大树是真地要倒了。闵公公是太皇太后心腹,逃不了也不打算逃。他们就不同了,早一些跳下去,另外攀个主子,或许便能平稳度过后宫权力交接的混乱……
肉眼可见的人心浮动,不必一一细述。
且说郑太皇太后,昏厥之后,被抬到床榻上平躺着。太医亮出银针,嗖嗖扎了一通。
郑太皇太后悠然醒转,已是两个时辰以后的事了。
“赵春明!”郑太皇太后气息衰弱说话吃力,断断续续地挤出一句:“去昭和殿!请皇上过来,哀家要立刻见皇上!”
赵公公早有预料,有些为难地低声应道:“皇上召了朝中众臣,听说是在商议如何安顿平抚豫州。现在怕是没有闲空过来。”
郑太皇太后已经没有力气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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