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焦幕僚退下。
他这个大梁丞相,肩上有伤,肩膀一边高一边低。上不了朝堂,只能缩在书房里。要参与政事,还得通过和自己不一心的混账儿子。
陈长史是个能臣,又有女帝陛下的信任支持。如今朝堂众官员,渐渐习惯了陈长史的存在。惦记他这个丞相的,还有几人?
权势如水,攥得再紧,依然缓缓流走。
这怎能不让他心中悲凉?
王瑾这个不孝子,半点不知心疼老父亲。大把的钱粮,说撒就撒出去了。气得他脑仁疼了几天。
气归气,天黑之后,王丞相还是忍不住吩咐门房,只要王瑾回府,就让王瑾来书房见他。
一直等到亥时,王瑾才回来了。
王瑾是个妙人,之前为了献钱粮的事,和自家亲爹争执不下,大吵了一回,转头就将私房都掏了出去。
隔了一日,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照旧每晚回府,将朝廷里难以处理的棘手政事带回来,向王丞相请教。
王丞相再气再怒,也没将儿子撵出去,冷着脸指点了一番。
王瑾凝神记下:“明日我进宫,将这些回禀给皇上,由皇上定夺。”
王丞相嘲讽一笑:“心里只有天子,没有亲爹老子,你可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大忠臣。”
王瑾坦然应道:“忠孝难两全。忠在孝之前,儿子要做忠臣,只能偶尔对不住父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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