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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瑾瑜被逗乐了:“就你贫嘴。”
马耀宗平日在吏部当差,没少受张尚书的排挤,日子其实不太好过。不过,他在陈瑾瑜面前,很少提这些。
此时抱着胖儿子,坐在妻子身边,马耀宗无比心满意足,笑着叹了一句:“七年前,我就是个管马场的,哪里能想过会有今时今日光景。”
陈瑾瑜笑着揭自家夫婿的短:“马少爷太谦虚了。何止马场,还管着牙行,做着日进斗金的买卖哪!”
马耀宗厚着脸皮笑道:“这都是老黄历了。这等损私德的生意,马家早就不做了。现在一心一意经营马场。每年能养成两三千匹好马!”
南阳军和亲卫营里的战马,都是马家的功劳。
马县令七十多岁的人了,还继续做着县令,半点没有要退出官场的意思。照这架势,能干到八十岁。
陈瑾瑜和夫婿说笑几句,眉眼间露出倦色。
马耀宗心疼不已,让奶娘抱走儿子,自己守在妻子的床榻边:“你睡吧!我守着你。”
天黑之后,陈丞相从宫中回来,抱着红猴子一样的曾外孙,很是喜悦。
曾孙女一直在南阳郡,陈丞相再惦记也见不着。以后能承欢膝下的,就是曾外孙了。
“名字起了吗?”陈丞相笑着问孙女婿。
马耀宗笑道:“乳名叫康哥儿,大名就得劳烦祖父了。”
陈丞相一笑:“这是马家的嫡出长孙,应该由你祖父来起名。我岂能越俎代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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