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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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她靠在床板上，示意手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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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上本身就带着不自然的潮红，现在那种红色愈演愈烈，似乎是之前的酒精上涌对她造成的伤害还在持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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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里……有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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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她很安静地说，“所以我有点没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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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描淡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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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不是普通的没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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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枕流有些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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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腿上没有大伤，却要他踉踉跄跄扶着走；说要自己处理伤口，最后还是任他上的手。现在，连喝水的水杯都要人拿起来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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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自己已经没法拿稳东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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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枕流现在明白了。\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