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是一把梳子。
霍蔚然手心的伤还没好,年乐昨天给他包扎的纱布,已经不知道去了哪,但年轻人愈合能力就是强,一天时间,手中的伤已经结了痂。
年乐接过梳子,先将它放在一边,转身从客厅拿出医药箱,翻找到消炎的药膏,用棉签涂上霍蔚然手心的两道疤痕,再用纱布包裹。
“这个不仅可以消炎,还可以祛疤。”年乐将纱布系好,低声叮嘱,“伤口尽量不要碰水。”
霍蔚然目光落在被纱布包裹的手掌,动动手指,隐隐有被牵扯到伤口的感觉。
这点痛感,完全可以忽略不计,他却要照料的这般好。
年乐拿起梳子,先取下霍蔚然斜绑的皮筋,梳理几下,尽量不让自己的手碰到他。
霍蔚然头发自来卷的弧度适当,是很多人想烫都烫不出的效果,梳起来也不是很费力,只不过束皮筋会不可避免的触碰。
年乐尽量加快速度,将皮筋套上自己手指,握紧霍蔚然显硬的头发,粗粗一股,皮筋绕两圈都过紧。
霍蔚然头一次有这样新奇的体验,从小到大,霍蔚然都是短发,来不及的时候,手指抓几下就够,如今被人从后面轻扯的头发收束,发尾掠过脖颈,仿佛是被他的手指擦过,热流随着脊柱向下,带来奇怪的酥麻,会让浑身肌肉都不自觉的紧绷。
等年乐做完一切回到餐桌边,霍蔚然才从刚刚的感觉中回神,颈侧残留有感觉,但并不让人厌恶。
霍蔚然手中捏上餐具,有了纱布包裹,餐具接触不到伤处,不仅暖洋洋的,还有种被保护的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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