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拿着酒,右手虚虚搭在沙发上,头后仰靠着沙发背,长长叹了口气。
小猫听到客人离开,又看到主人这副惆怅的样子,犹豫着走出来。
江汀刚刚一直躲在床底下,为贺川说自己“粘人”和关在卧室而不快。
外面的话他一字不漏都可以听到。因此,在邵明辉说到“弟弟”时,江汀就像是突然被灌下一大口蜂蜜柠檬水,酸和甜都直奔着呛肺去。
门外的贺川喝起了几年都不会碰一次的酒,一副不开心的状态,吃过他很多铁板烧的主人公很难不心软。而且,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江汀知道贺川过得并不好。他孤身一人,省吃俭用,像个苦行僧,小猫是这个遥远的西海岸边唯一看得见他的脆弱的生物,大概他当初也真的拥有过许多苦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