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夏冬春显然有些被吓到了,从景仁宫里出来就贴着我走,生怕无人陪着。
回到延禧宫,我直接入了乐道堂,夏冬春则是不尴不尬地跟着我一起进来。
“夏常在有何贵干?”
我自己动手沏茶,动作娴熟,似乎让夏冬春有些意外。
“你怎么自己做事?”
我坐下抿了一口茶笑道:“不然呢?针线活儿要自己做,衣服也要自己缝。内务府难道还会给我这种无宠无势的答应做新衣?”
还有一个月就是腊月了,到时候冰天雪地,没有冬衣就要冻死了。
“哈?”
夏冬春显然有些不太适应,茫然地问道:“那你宫里的人呢?她们都不做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