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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轿摇摇晃晃一路颠簸,离开了京城。
我的眼泪也哭干了,这世间的阴差阳错太过令人感慨。陵容不告诉我她要做的事是对的,说了我也不会信,也许还早把她害死了。
偏偏是她这样的人,什么都谨慎地闷在心里,把所有的目的和愿景都化作行动,方能在后宫之中生存下去。
可那里太黑了,太丑恶了。陵容这样闻得到腐肉臭味,看得见恶疮流脓的人身处其中,过得该是什么日子啊......
我惊叹她的清醒,却又悲叹她的清醒。
太痛苦了。太煎熬了。
隐秘而坚韧,她才是真正的刺客啊。
一出雁鸣关。
安营扎寨休憩。
我一个人坐在营帐里,外头只有两个只会说准噶尔语的侍女。一种独在异乡为异客的悲凉漫上心头。
此处干燥风大,一路过来,我手上脸上的皮肤都皴得裂开了。
摩格耀武扬威地把我抬到这儿,却对我不闻不问,我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害怕。
袖子里藏的匕首是藏在轿子隔板里的,皇上下此决定时,便做好了让我自我了断的准备。
我从无第二条路。
外头风声极大,我一个人悠悠站到帐前,透过缝隙打量着看向外头。
一个人影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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