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感觉,这一刻的表哥很危险。于是不敢在动,连话都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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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知感是最磨人的,直到沉默半响后,男人忽而有了动作,大手落下,近在眼前,连带着她忍不住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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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礼近乎倨傲地看着她。表妹似乎很害怕,眼眶发红,杏眸里湿漉,她全身上下都是水,透明的水滴顺着起伏的曲线下滑,她战栗颤抖的样子像极了那只濒临死亡的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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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不够明朗,男人暗色瞳孔里晦涩难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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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响,他抬起手来,指腹压在她胸口边的儒裙上。他的手不光是拿笔,也拿弓提刀,指腹粗粝,无可避免地触碰上女人嫩滑的肌肤,引得她又是一阵抖动,全身都战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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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这么吓人吗?宋知礼双眸微眯,指腹无可避免的压上那细嫩肌肤,却只是克制地将儒裙往上提了提,便再无其他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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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了,他收回手,神色寡淡:“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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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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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过雨的天压抑,连带着表哥也被盖上一层危险地意味,他真的很复杂,陈在溪有时觉得他什么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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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二字刚落下,她便乖乖抬起头来,面对危险时,她不敢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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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问:“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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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平缓地情绪感染给她,陈在溪不敢流泪,只答:“表哥,我没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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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礼便满意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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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总说他冷情,而他其实根本不懂冷情二字,只是不看重血缘,对几个妹妹没有那么关怀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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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看她这般害怕自己,到让宋知礼的心微微松动。他只是想起沈确的那个女儿,近日里,一见面便听他抱怨养孩子不容易,稍有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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