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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然也想坚强一些,若在狱牢里的是父亲,她都不会这般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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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舅舅舅母待她极好,她无法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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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在溪抬手捂住眼睛,忽然有些挫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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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光下,顺着脸颊滑落的泪珠更为晶莹,宋知礼起身,抬手落在她腕上,轻轻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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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对上她湿润的眼眸,他不得不打乱计划来哄她,“只是一方言词,若你在多看些,便会发觉对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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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在溪怔了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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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耳畔边的男声平静,给人一种,不论他说什么都会成真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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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她呢喃了声,却没有完全放松,紧张道:“表哥你不能骗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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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礼便带她去了一趟狱牢,隐隐纵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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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整个狱司里最黑的一段路,长路两旁,整齐排列的铁栏森严,血腥气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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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在溪捏着裙摆,她是在狱牢里呆过的人,知道又黑又沉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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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于她的紧张,宋知礼走在前方,黑衣融进暗色中,极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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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右手也自然地垂在身侧,垂落下来的手掌宽厚,骨指却修长匀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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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两人朝前走时,一侧的铁栏猛地被人相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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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我出去,我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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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关押在此处的罪犯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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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声尤其尖锐,嗓音都要撕裂一般,陈在溪本就紧绷着,忽然听见这句,心脏不听使唤地跳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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