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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嘲讽你连入局的资格都没有之外,我、我竟寻不到一处能比你强的!”
酒盏被他重重按在了桌上,李崇用力地摸了一把脸。
“但我最嫉妒的是大哥,是李嵘!”
“李崇、李嵩、李岚、李巍、李崭、李岌……你看看,你看看!”
“我们都是被山压在脑袋下,只有李嵘,山在他身边。”
“我也是近些时日才想明白,我所作的一切都没有用,你什么都不用做,李嵘能走出舒华宫,在父皇要死的时候。”
沈临毓摩挲着酒盏,道:“也难说,底下还有几位小殿下,再过些年长大了,在朝中行走,见识长进也就不逊色于大哥,大哥在舒华宫太久了。”
“你的意思是,大哥远离朝堂,不能把握住?所以父皇临终会考虑江山存续?”李崇哈的大笑一声,他好像真的喝多了,站起身来,摇摇晃晃走了几步,扭头追问沈临毓,“你真以为,父皇会关心那些?”
“他从皇祖父手中接过了一个平稳的江山,只要几代朝臣严丝合缝往下,只要没有大的天灾,他自己别对朝政胡乱指手画脚,就出不了大事。”
“他觉得李嵘被关几十年,对朝堂状况一无所知也能够撑住江山了。”
“什么观政、临朝,他当年没有经历过的,就不需要!”
“哪怕李家天下垮了,又跟他一个在皇陵里躺着的人有什么关系?”
“你们没想到吧?看不穿他吧?不是你们不聪明,是你们不够疯!”
“我也是才明白的……”
“十年前,我以为扳倒了李嵘就是胜利,十年后,我才明白,属于我的胜利永远不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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