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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李崇依旧被困在长公主府,沈临毓早早上朝去。
他交出腰牌的事,各处已然得了消息,按说今儿永庆帝也会明确此事。
但赶在这之前,沈临毓先行发难,上奏“巫蛊冤案”。
荣王爷依旧是个嘴硬的,但李巍交出来的名册和证据,已经足够沈临毓先敲一段行军鼓了。
“人是我围的,府是我抄的,事情总得有始有终。”
“我只是往后不担镇抚司指挥使了,又不是不让我议政,查到了不法事,自然要指出来。”
“荣王指挥着八殿下,与五殿下联手,诬陷太子,以致那么多忠义臣子蒙难,罪无可恕!”
“又有安国公、岑文渊那样为一己私欲,落井下石,让功勋老臣名声尽毁、满门抄斩,多少优秀人才折戟。”
“圣上这些年总是讲朝中老人力竭、新人出不来,不正是十年前的巫蛊案,伤到了根基吗?”
沈临毓一开口,根本不管龙椅上永庆帝铁青的脸色。
岑文渊临死前交代的内容,章振礼那手以假乱真的金体,并收缴上来的卷轴,这些东西早几个月还藏着掖着,现如今一股脑儿全抛了出来。
以至于朝臣中有些不那么敏锐的,后知后觉醒悟过来。
查科举舞弊,查钱庄乱账,并上什么以庶充嫡,说透了全是冲着巫蛊去的。
是冲着为废太子翻案去的。
殿上,有窃窃私语声,却无人站出来与沈临毓对话。
不管是赞同还是反驳,谁会在这当口上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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