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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的是“谎话连篇”。
他没有关心梁嫔,只揪着沈临毓的“言行不一”不放。
穆呈卿就在牢房门口,听得一清二楚,冲沈临毓道:“他这是五十步笑百步?”
“他岂止走了五十步?”沈临毓顿了顿,又道,“说穿了,也不过是他做初一,我做十五。谎话连篇?谁会跟他说真话?”
穆呈卿闻言笑了起来。
是啊。
明知是敌人,又怎会掏心掏肺?
那不叫言行合一,而是天真愚蠢。
笑过了,穆呈卿又忍不住感慨:“最后能如此顺利,倒也让人松口气。”
当日,自是有其他安排。
沈临毓进宫,穆呈卿留在镇抚司。
缇骑掌握了几位殿下的所在,若他们有谁要进宫,弄点麻烦、寻个由头,总归要把人拦下来。
至于年纪小、这会儿还跟着先生们上早课念书的,威胁不大,但也有人一并瞧着。
若期间真出了大差池,下下策便是缇骑冲进宫。
万幸,最后都没有用上。
即便私下有揣度之人,但明面上,太子复起名正言顺、体面极了。
沈临毓又去见了李巍,将定夺交给他。
“都照着你的意思,儿女除族,扶你母亲的灵柩回余杭,嫂子说,孩子还小,她割舍不下,也跟着一道去,让你放心。”
李巍平静地看完对自己的处置,又把“罪己诏”讨过去,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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